而不再添油加醋,语气平和的把事情说完。
徐远洲在船头听到他叙述这些,没来由的心烦起来,突然想他要是没离开就好了。千岩城的差役堕落到这种地步,尚行之和那些官吏到底在做什么?!
裴苏止转了转脖子,就看到徐远洲脸色铁青,神情沉怒,他问大哥,“你们怎么认识的?”
裴照意随口道:“他穿得是我的衣服。”这能不熟悉?那袖口和领口还有他娘绣的补丁。裴苏止还想再问,徐远洲过来,要了他的腰牌。
裴苏止把那差役腰牌给他。徐远洲喃喃道:“是东南道张家的水防差役。”接着又回到船头开始划船。
裴苏止被这一打岔,捂着头,眼前又开始发黑,剧烈咳嗽起来,想到小舅舅和舅妈,忐忑不安问道:“大哥,你们能找到大夫吗?”他盯着大哥。
裴照意点头,“大哥能找到。”接着双手拼命的开始划桨,背过身去,让裴苏止先躺一会儿。黑夜中海平面水光接天,无穷无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