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,便听街巷处一辆马车挡住了他们的去路。
“何人敢如此放肆!”红甲兵厉声朝马车吼道。
车帘被人拉开,映入眼帘的是一清丽的白衣女子,她朝着燕淮的方位露出羞赧之色,将手中令牌于众人眼前一晃。
“程氏簌簌,迎表哥归家。”
红甲兵一瞧那正是燕侯府邸的令牌,旋即朝程簌簌微揖一礼。
看见程簌簌的那一刻,燕淮舌尖顶了顶下颚,露出一丝痞气,眸子一转,脚下力度一重,趁着众人松怠时分,策马便朝另一条小巷疾驰而去。
“回禀父亲,燕淮回去自会请罪,眼下有更要紧之事须做,一刻不能耽误!”
乌衣巷处只留下那男子长长的回音,和他策马奔驰地衣袍被风鼓动,扬起道路旁树干上的玉兰花漫天。
燕淮这头直穿过小干道,轻车熟路地来到秦国公府邸门前。
看门的小厮早已与燕世子相熟,这大半年未见,陡然瞧见还是呆了一瞬,随后便熟稔地与他搭话牵马。
这一路,他驾轻就熟地穿过秦府大小游廊花庭,直至拐入那暮云轩。
冬泱正迈着腿进退为难之时,肩上忽然落下一掌,力度不小,却十分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