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动作,对朝云低声喝道:
“胡说八道些什么,你这可是在给爹扣上结党营私的罪名!”
朝云抿唇,觑了她阿爹一眼,又待他继续说周焰的种种不对。
秦国公见各种说辞都不管用,便直接道:
“你可知,周焰他有好些个外室,便是我在澧县之时就曾见过一个,周焰与那外室可谓是有辱——”
他的话被打断,只听朝云镇定自若地吐出一句:
“澧县之时,是女儿与周焰在一处。”
手中的茶盏差点倾翻,秦国公直觉女儿是在为周焰打掩护,眼中顿生不悦道:
“你在浑说些什么东西?”
“你可知那澧县女子穿何服饰,长何模样,身量几何?”
他问及最后一个问题时,略有些迟疑,脑中浮现出那澧县女子的身形与眼前女儿的身形确然有些相似,不过又转头抛去,兴许就是那活阎王好这口!
而朝云则面不改色地缓缓道:
“爹爹所见的澧县女子,可是时常带着帷帽或幂篱,不以真面目示人?见到爹爹时也是身着一袭碧色衣裳。”
全都能对得上。
秦国公眼珠一动,当即了然道:“他既然能将此事细枝末节都告知于你,你怎么还敢将余生托付给此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