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四五个来回,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知道什么错。
但是岑妈妈一副不把他打到认错就不肯停手的架势,岑知木光着脚丫抱头鼠窜:“妈,妈,你别打了!”
岑妈妈手里的扫把棍“啪”一下抽在他胳膊上,“知道错了吗?”
我该知道吗?
岑知木胳膊上鼓起一道红痕,借着岑妈妈收刀的机会冲到门边,拧开门锁逃了出去。
对面的房门开了一道小缝,岑知木扭头看了一眼,发现岑妈妈杀气腾腾地追在他后面,咬了咬牙,一头撞开了对面的房门。
“砰!”
他躲进虞弦家里,厚重的防盗门在身后关死,隔绝了岑妈妈的扫把。
“呼——”
岑知木还光着脚,后知后觉地发现地板上很凉。
他踮着脚,哆哆嗦嗦地往客厅里走,小心翼翼地问:“喂,有人在家吗?”
客厅里飘着一股浓郁的,酒精和食物发酵的味道。
不管天气暖或者凉,虞弦家里总是开着门窗通风。因为他爸爸总是在喝酒,岑知木每次见到他,他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。
就连去学校给虞弦开家长会,鼻子也喝得通红,被门卫拦在大门外,虞弦的班主任匆匆赶过来,把他接进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