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这个时间就来敲门,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时间。
虞弦说:“嗯,我和雇主商量了一下,上午早退半个小时,下午晚点结束。”
岑妈妈点点头,又说:“阿姨熬了药膳,清热去火气的,你要不要来一碗。”
虞弦说“可以”,随后走向岑知木的房间。
“虞弦——”岑知木拉开门,可怜巴巴地看着他。
虞弦手里拿着一个东西,顺手放在了岑知木的头顶。
岑知木只觉得头顶一凉,伸手去摸,发现是一个果冻。
要知道,生病这几天,岑妈妈不让他碰任何零食,他已经很久没吃到果冻了。
他惊喜地睁大眼睛,刚要开口说话,就看到虞弦竖起手指,冲他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岑知木赶紧把果冻藏进口袋里。
岑妈妈端着两个玻璃碗从厨房走出来,碗里装着她一大早就开始熬制的药膳:“来,虞弦一碗,木木一碗。木木,哥哥都喝了,你也听话,乖乖把药膳喝了。”
岑知木小脸一垮,接过岑妈妈手里的玻璃碗。
“虞弦,”岑妈妈嘱咐道:“看着弟弟把药膳喝完。”
说完便回到沙发上继续缝她的十字绣。
岑知木把房门关上,告诉虞弦:“我不想喝。”
虞弦对生病的岑知木很纵容,他说:“那就不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