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虞弦说:“我教你。”
岑知木又说:“你得让我咬一口。”
他给出的理由让人无法反驳:“因为你昨天咬我了。”
这么说的话的确没办法了。虞弦认真考虑了一会儿,像是被他说服了,将脸凑了过来。
他的脸苍白漂亮,五官立体感很强,岑知木的心脏怦怦跳,紧张地舔了舔嘴唇,思考着该如何下口。
“哗啦——”
阳台那边传来冲水的声音。
厕所的门被人打开,一个室友提着裤子走出来,看到岑知木和虞弦,略感意外,边洗手边打招呼:“你们还没走啊。”
岑知木像枚弹簧似的从虞弦身旁弹开,差点被吓成结巴:“没,没啊。”
室友甩着手从阳台上走进来,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很热吗,脸好红。”
岑知木说:“有吗。”
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脸,果然很烫。
好丢人。
他都不敢看虞弦了,低着头收拾自己的东西。他想起昨晚洗了一条内裤,去阳台收自己的内裤。
那个室友早就整理完行李了,是因为忽然想上厕所所以才没走。他拖着行李箱,打了声招呼:“岑知木,我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