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鞍不是没被他拉过手臂,之前那一两次他都极快地松了手,几乎没有什么感觉。今晚力道却很重,大概是怕她跌倒,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酒喝多了,隔着一层外套,都能感觉他的手很热。
头顶传来他的声音,“你是醒了还是没醒?”
她莫名懒得说话。
陆勘试着松了点劲,放她自己站着。
孟鞍还是难受的,身上本也没有多少劲,整个人像踩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