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一双眼睛却盯着隔壁的方向:“你今天是和叶珂出门了吗?是去哪了,怎么这么晚才回来。”
“出去办了点事。”
“是去医院了吗?”
李重言阖上车门,没有立刻进屋,而是看着身前矮他整整两个头的钱婶,反问道:“你问我还是问她?”
钱婶一愣,说:“当然是问你们两个!”
李重言越过钱婶,大步朝屋内走去,语气平淡道:“我去医院看了安东。她没去。”
钱婶跟在他身后,絮叨着问道:“那她脸上的伤处理过了吗?我听说你下午接她出门前,她一直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,连饭都是在卧室吃的。估计太太下手太重,在她脸上留了印子。”
“是谁躲在房间里不出来?”
一道带着笑意的女声从二楼走廊传来。
李重言脚步一顿,循声朝楼上看去。
一楼客厅采取两层挑空设计,从二楼走廊可以直接看到客厅,方便楼上楼下进行交流。
傍晚时分,夕阳橙红色的光晕仍旧缀在天际,客厅做工精致、造型夸张的水晶吊灯却已亮起。吊灯至六米的高空垂坠而下,如山涧流泻的瀑布,被夕阳染上粼粼的红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