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寓,度过了一段十?分亲密的时光。
在整整一个月里?,他像是最贴心的丈夫,无微不至地照看精神、身体受创的妻子,沉着一张脸,细细吻过她身上?每一处伤口。
但?江昕却并不知?道官玉涛在亲吻她身上?的伤口时、微沉的面色,是因为她试图违背两人的约定,不再一味乖巧地听之任之,心甘情愿做他唯一的“女?友”,还?是因为她身上?代表屈辱与威慑的伤口。
他们没有再讨论那?件事。
江昕也没再试图改变官玉涛。
她身上?那?一道又一道不算深、但?见血的伤口,随着时间的推移,终将愈合。
疤痕消失,这件事,便像是从未发生过那?般。
某天清晨,江昕在和官玉涛下楼吃饭时,没有忍住,问官玉涛他的真名是不是叫官祈。
官玉涛抬眸看了她一眼,脸上?没有惊讶的表情,只轻轻点了点头,说:“是。”
官玉涛没有睡懒觉的习惯,江昕和他睡在一张床上?,每天被迫跟着早睡早起。他们下楼时,早餐店的粥刚出锅,店里?只有他们两位客人。
官玉涛手中的瓷勺,在冒着热气的香菇虾仁粥里?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搅拌。他没看江昕,只语气平淡地对她说还?有什么要问的,等回家后再问,他都会告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