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龙雨的行为生气。他把这看作弱者的垂死挣扎。
他甚至摸着下巴提议:“不如这样,我不收你的匕首,只要你想就可以继续用。如果你接下我三拳还活着,我就放你走,怎么样?”
他抓着龙雨的头发,强迫他点头,然后就用这个姿势把人提到死胡同的尽头。
在偷袭者的命令下,其他人没让触手上前。虽然说是一个组织的人,但他们过去都是老鼠,“团结”的概念早就消失在他们的生命中。他们只以强弱分人。所以即使再垂涎龙雨的力量,这群人也只有看着的份。
只有一个人担心玩死了之后主教会不会不满意。
不过偷袭者根本不在乎。
朦胧间,天空中再次飘下细碎的雪花,落在龙雨睫毛上,叫他想起塔比镇。
对失忆后的他来说,塔比镇就是故乡。
他想起孩子们唱过的歌谣,“蒸气泻在马厩之外,河流沉到大雪之下……你的灵魂和我的灵魂,都会被月光送回故乡……”
龙雨瘫坐着,失血太多,加上呼吸受阻,脑袋里的眩晕感越来越强烈。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。手|枪从他手上滑落,他迷迷糊糊地知道要带着武器,只有冰冷的武器才是他最后的保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