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好事去了?”
徐榕惜抿唇不语,心里不觉也有些期盼。
那日堂中,她见过那位崔三郎君,面如冠玉,唇红齿白,如戏文里唱的玉面书生,家世也好……
“这事本该是你大伯母与我去说的,可惜了,你大伯母福薄,早早的就走了,不过,你大伯去也好,他是太傅,沐浴皇恩,你大伯张了口,崔家便是想推拒,也得掂量掂量……”
“大伯不是那样仗势欺人的,阿娘这话别再说了。”徐榕惜皱眉打断她的话。
赵氏哼了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