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回了府。
华缨没跪过祠堂,祖父不会这般罚她,爹爹更不会,她跪在蒲团上,呆呆的看着供桌上阿娘的牌位。
她生来便顺遂,除却阿娘走得早,她都没记住阿娘是何模样呢。
可爹爹疼爱她,祖父亦是,婶娘二婶一家也待她极好,就连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