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男人紧闭的卧室房间,她停了停。
看了看各忙各的佣人们,小心翼翼将门推开——反正这是她名下的别墅,看看应该也没什么。
就这么靠着借口打开了裴景忱的卧室。
打开灯,更加黑沉昏暗的床上用品和单调的布局看得戚晚柠眉头直皱,冷冰冰的,跟格调奇怪的样板间一样。
连个住人的痕迹都没留下。
戚晚柠突然冒起一股无名火,砰地一声关上门,回到房间。
这男人来得蹊跷,走得痛快,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