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。
“答应我……”裴景忱眼底一片寒潭死寂,固执地盯着她,“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情况,最伤人的武器一定是朝向对方,绝对不能是自己。”
“可以吗?”
话都是好话,但戚晚柠莫名感觉其中蕴藏了几分偏执疯狂,别别扭扭的。
她揉了揉被咬痛的肩膀,老大不情愿地从鼻子里“嗯”了一声。
有话不能好好说嘛!不是舌头舔就是张嘴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