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加用力挣扎,可是皮肤都磨得发疼发热都无法挣脱。
“用的是俘虏绑结,你挣脱不开的。”他安抚性摸了一下她的手腕。
短暂失语过后,换回的是她更加卖力的挣扎:“裴景忱你疯了!”
“如果你还想跟我好好生活,就马上放开我!”
裴景忱早就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,她的性子太强了,哪怕绑着她的是一个金属手铐,她都会不顾疼痛的反抗。
所以他这次才会选择伤害性比较小的真丝领带。
他幽怨地错开眼:“我是想好好跟晚柠生活的,是晚柠非要——”
“他只在这里住三天!”她忍无可忍,“等我帮他回到黎家,以后都不会再有什么联系了,你就非要跟我这样闹脾气吗?”
不管怎么说,黎夙鸣陪伴了她六年,也帮助了她六年,不可能在他如今落难的时候,她像个无关者一样冷漠对待。
人之常情而已,怎么这个男人就是不理解呢?
卧室里好像死寂了几秒钟。
裴景忱嘴唇失去了颜色,睫毛颤了颤,声音很哑:“晚柠又在因为他和我生气呢。”
戚晚柠气得不想理他,将脑袋愤愤转向一边。
“明明是那个人在刺激我……”他执拗地为自己辩解,见她还是闭着眼一副不想听的样子,心虚得先道歉,“对不起,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了?”
她冷着嗓:“你先放开我再说。”
裴景忱不愿意,犹豫了一下,再次认真强调:“我会好好照顾你的。”
“只要你乖乖的,我可以试着和那个男人暂时和平。”
闻言,戚晚柠难以置信地嗤笑一声:“你这是在威胁我吗?”
好不容易压制下的火气又腾地冒起来,对于她这个性子来说,还真不怕威胁。
她又用力挣扎起来。
裴景忱是真的怕她将自己的手腕扯脱臼了,急忙上床压住她乱动的手脚。
目光刚刚落在她的唇瓣上,她就早有预料版地咬住唇,将脑袋偏过去,不给他亲。
“……我会让晚柠消气的。”
他敛下眸,大手摸上她的脊背,隔着女士衬衣薄薄的布料解开了她的排扣。
戚晚柠被这一瞬松弛的感觉击中,小腹古怪的荡起了酥麻感,意识到男人即将要做什么,用力踹了他的侧腰一脚:“不许这样!”
“晚柠信我,一定会很舒服的。”裴景忱无辜地眨眨眼,顺势将她踢来的腿抱住。
看她实在害羞的样子,又轻声安抚道:“你可以当做是治疗,晚柠的病好了很多,我们已经可以进行下一步了……”
说完,他就松开她的腿,指尖游走到她的衬衣领口,一颗一颗纽扣解下来。
戚晚柠不受控地瑟缩了一下,她是想阻止的,可是没有反抗的能力,而且身体也很不争气感受到了隐秘的愉悦。
即将掀开最后那层神秘面纱,裴景忱看了看身下脸颊绯红的女孩,故意地:“晚柠想要吗?”
戚晚柠咬唇缩了下。
他好像知道她此刻拒绝不了。
那股被撩起的火焰好像很难浇灭,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,但她还是想嘴硬:“不想……唔!”
男人又冰又凉的掌心触感直达那里,又被收紧托了起来,她实在忍不住哼了一声。
“可是晚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。”他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。
像一块诱人品尝的蛋糕,男人不带犹豫地将脑袋埋下去,盯住上面那颗最诱惑的,舔舐、勾缠、吮吸……
潮湿温热的挑/逗愈来愈激烈。
窗外雨势转大,天际黑得更加厉害,房间里的两人如互相攀爬的藤蔓,连影子都黑乎乎的缠在一起。
令人脸红的喘息声荡在整个空间。
戚* 晚柠晃动着身体,发誓自己真的有在克制,但生理性的陌生刺激还忍不住溢出那些声音。
她不敢张嘴,不然声音会更大。
猛地一个激灵,她涨红了脸:“不要咬……”
裴景忱听见她害羞放软的声音就知道她是舒服的,不顾她假意的阻止,用一只手轻轻托起她的背,继续含在唇齿间慢慢磋磨。
轻微的吞咽声与激烈的吮吸感一阵又一阵袭来,古怪的感觉愈发扩大,戚晚柠身体软绵绵的被男人抱在怀里。
“裴景忱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
他又在咬。
并且因为姿势方便,他的每一次含住和舔/都能落在实处,激起她一次又一次的身体颤抖与欢愉。
男人的脸颊也逐渐晕开浅绯色,和她紧贴在一起时,仿若两朵正值花期的红色鸢尾,娇艳而灿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