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的计划,希望这次可以成功。”
闻言,戚晚柠看了看门外聚在一起点篝火的人群,裴景忱高挑挺拔立于其中,英俊的面孔尽显冷淡。
她好奇问:“裴景忱不是生病失忆了?还能继续工作吗?”
蒂塔听完,神秘兮兮啧啧两声:“裴是天生的作战者,即便是失去一部分记忆,战斗技能也是顶尖的。”
“毕竟是曾经差点成为军校秘密武器的人,裴即便是生病了,但实力还是在的——先不说这些了,来,我们喝酒。”
两个玻璃杯碰出清脆。
蒂塔性子傲,很少能向人敬酒,今天算是特例:“感谢你的帮助,能够让我们免于一次战争。”
蒂塔将酒一饮而尽。
戚晚柠听完,受宠若惊喝下了半杯,她酒量不好,只能适可而止。
门外,篝火已经点了起来,在夜色中明亮绚烂,让人联想到传说中普罗米修斯的火种,给这里的人们带来了希望与光明。
“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们吗?”蒂塔有点醉了,笑着,眼底却泛了些光,“我也好想让我们的国家变得像你们一样,那么和平而繁华。”
“那样我的父母和哥哥也就不会失去生命了。”
戚晚柠沉默,回来时她曾经听阿达说过,蒂塔的家人是在一次恐怖袭击事件中丧命的。
她对战争深恶痛绝,所以后来才会成为南部政府的一个编外势力,主张和平。
戚晚柠浅浅勾起笑意,与她碰杯,用着不太熟练的当地话安慰:“一定会的。”
蒂塔莞尔。
戚晚柠又看向门外,裴景忱坐在篝火旁和伙伴们一起饮酒,上位者的气质在这一刻落得很实。
在来t国之前,她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背负那么多的期待,且每一份期待都涉及到了生与死,沉甸甸得要命。
但裴景忱却在实实在在背负着。
他在戴着镣铐前行,每一步都需要精心算计,稍不留神,也许就会害得一个生命消失。
所以他放不下这边,说什么也要留在t国。
自从听说南部直接下令力保裴景忱的这条命,戚晚柠好像就能理解了,裴景忱对于这里来说有多重要。
“你说裴景忱之前差点成为军校的秘密武器,是什么意思?”她追问蒂塔,想要再多了解他一些。
闻言,蒂塔为难起来:“抱歉,事关军事机密,恐怕我不能告诉你。”
“那有关他的养父裴桑呢?”戚晚柠又问。
“抱歉小羽毛,我想裴可能不想让我告诉你这些。”蒂塔无奈耸肩。
戚晚柠哦了一声,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,喝了口酒。
虽然她是裴景忱的妻子,但是她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,相比之下,蒂塔都要比她知道得多。
他受过的伤,他经历过的事情,蒂塔好像都知道……
嗯?等等,这奇怪的情绪……
戚晚柠难以置信地眨眨眼,她吃醋了?
一直以来她都冷静自持,觉得吃醋这种行为是最不理智的,搞不懂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绪,会让人失去原则变得乱七八糟。
原来就是这种情绪……像心脏上一点点浇着柠檬水,起初只是微微的不适,聚集到一定程度后就会突然酸涩难忍。
戚晚柠不太喜欢这种情绪,感觉自己就像变了个人,烦躁得又喝下大半杯酒。
“没想到你的酒量还不错。”蒂塔笑眯眯给她倒了满满一杯,提醒道,“这酒后劲很大的,慢慢喝。”
这句提醒已经晚了,戚晚柠的脸颊已经爬满酡红,托腮坐在桌前醒神时,恍恍惚惚听着姐姐戚舒婉在门外让她们出来看篝火。
她知道自己的难受不是因为蒂塔这个人,她是很喜欢蒂塔的,单纯只是讨厌被排除在外的感觉。
那种,所有人都知道裴景忱经历了什么,而她却完全不知的感觉。
之前在华国,裴景忱只会围着她转,戚晚柠每天都能看见这个男人,听见他直白的表达爱意,感受到他的疯狂贴贴,对她来说就足够了。
她只用去享受这种被人呵护的滋味。
可是现在,她清楚知道光是这些已经满足不了她了。
怎么办?她好像动心了。
对裴景忱这个人产生了奇妙的探索欲,会想知道他经历了什么,在想什么,会不会一直陪在她身边……
她的心脏跳动得厉害。
脑子好晕。
戚晚柠揉着醉酒的额头,听着蒂塔的惊呼以及姐姐的关切,意识逐渐在飘。
紧接着,那张在脑海中晃悠不断的俊美脸蛋忽然出现在眼前,蹙着眉,满眼关切。
她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