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灼热,弄得她整个人都特别魅惑。
“我既然选择了,就不会后悔的。”她再一次强调。
而且不仅不后悔,她甚至还有一种终于放过自己的解脱——
今夜,在裴景忱一身伤痕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,戚晚柠就知道,她的这颗心彻底沦陷了……
如今这个男人甚至还使劲放低身体,宁愿成为她的一条狗也要留在她的身边……
她再清醒,也拒绝不了对方这份毫无保留的浓烈爱意,即便是畸形病态的。
她清醒得太累了,何不糊涂得堕落一次?这样也能让自己开心一些。
两年前的噩梦虽然不能消失,但是可以被他的爱意一次次覆盖,也许有一天,当她回过头再看时,留下的就只有他燃烧生命爱她的残渣。
就当她也是个疯子吧,她实在是不想在被这颗心折磨了,‘接受’远比‘拒绝’要令她轻松得多。
戚晚柠愿意和这个男人一起疯下去。
毕竟这个世界上应该找不出另一对像他们这样,想与对方一起腐烂成泥,一起燃烧成灰,最终完全融为一体的人。
他们极度缺爱,只有灌满对方的血肉时才能汲取温暖,最好是‘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’。
戚晚柠既然选择了接受,索性就接受得更彻底一些,何况她的这具身体被某人撩拨了起来,亟待一种更加充盈的满足……
“你愿意让我进入你的身体?”裴景忱重新走了回来,蹲在她的面前,莹亮的湖瞳闪烁不定。
戚晚柠抿着唇,点点头。
“那我们去床上吧,沙发太小了。”他粲然一笑,像极了突然开心的野狐狸,摇晃着勾引人的大尾巴。
右手恢复正常后,男人可以轻轻松松将她捞在怀中抱起。
遮挡的衬衫一下掉落在地,他踩着自己的一地衣物,将她置于柔软的床上。
今夜,戚晚柠在卧室里点了一小截安神香,此刻好似蒸腾得厉害,像某种助/情的香氛。
小夜灯将他们身体倒映在墙壁,显得某人高大健硕,也显得她好小一只。
戚晚柠下意识看了看裴景忱强劲有力的手腕,刚想说话,就被男人扳过脸欺身亲吻。
想起他刚刚舔过哪里,她红着脸拒绝了一下。
裴景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微喘着气起身,结实诱人的胸膛微微起伏:“我先去处理一下……还有避孕用的东西,可能要现买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在喝药吗?”她脑子飘飘然的,瞥见那一抹红润挺立,羞怯地避开目光。
“我……我不确定能不能有效。”他立在床边,面露纠结,“怕不小心让你有了小宝宝。”
从现买到外卖送达怎么也得二十分钟,戚晚柠可不想托着这具滚烫的身体等待这么久,最后她一咬牙,极为小声地:“你别射/……在里面,不就行了。”
裴景忱觉得可行,处理好自己后就重新上床,将两条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。
女孩左瞟右瞟的样子在他看来是一种犹豫,安抚性亲了亲她的唇角:“晚柠可以只把我当成帮助你舒服的小玩具,你想怎么用都可以。”
“要不要试着自己放一下?”
戚晚柠怀疑自己真的被药糊涂了,这样的请求她真的有一瞬间想要同意,然后才使劲摇了摇头。
裴景忱被她可爱到了,俯身吻下,舌尖毫不费劲就撬开她的牙关,溜进了她的口腔——
果然还是这个香甜的味道……
戚晚柠迫不及待用两条手臂揽住男人的脖子,回应着与他接吻,齿舌每纠缠一分,身体就越滚烫一分。
唇齿交缠间,裴景忱用两根手指探了探,眼前一亮:“很多了……晚柠好棒。”
“应该差不多了,我试试?”
戚晚柠不好意思回答,扭过头,又看见了他冷白劲瘦的手腕。
当初某人曾经描述过,还让她试着抓手腕,她有点担心自己的第一次:“你轻一些……”
“不怕,我会做好前/戏……”他埋头在她不着寸缕的胸口,轻轻哼道,“再让你的小嘴巴一点一点吃下去。”
……
夜色很静,耳边依稀只有黏糊糊的水声,戚晚柠从墙壁的倒影中看见了男人小心翼翼发力的样子。
“我也是第一次……要是不舒服你就说。”他含着她的耳垂吮吸安抚。
一种痛感和爽感交织的奇妙体验源源不断袭来……
直至墙上的两道影子完全重合,裴景忱额间的汗珠流到了鬓角,为了避免她疼,他一直小心再小心,紧张得全身肌肉都是紧绷的。
他彻底没进了最后一寸,喘息的尾调更为性感:“好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