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取走了她背后挂着的毛巾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擦着身上的水珠,问得漫不经心。
戚晚柠咬着唇,不肯说。
他好似无所谓能不能得到答案,伸手又将毛巾重新挂在原来位置:“不说?那就叫小猫好了……”
她皱了下眉,没有回应。
裴景忱甚至贴心帮她关上了浴室的门:“感觉身体舒服了再从水里出来,放心,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欲望……
“小猫。”
最后两个字,被他咬得有种主人对于宠物的特别骄纵。
人对于猫的骄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