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家……”
陈鹤年打断了他,“你家最近死了人,你晚上过得不太好,但你面门还没发黑,现在被缠上脏东西的不是你,另有其人,我自个会看,不用你费劲嚼舌根。”
男人一听,没想到陈鹤年还真有点本事,全说对了。
可之后,陈鹤年扭头朝向他:“你一直叫我什么?”
陈鹤年瞥了男人一眼,即使他戴着墨镜,男人也不敌他的气场。
男人脸色尴尬,连忙改嘴:“小…小师父。”
陈鹤年没给什么反应,只将这段话揭过,继而问:“死的是谁?”
男人回答:“我爸。”
陈鹤年直接说:“你杀了你爸,还是你家别的人杀的?”
“怎么可能!”男人激动地说:“我爸是出了意外!”
陈鹤年见他眼神笃定,稍减怀疑,“你姓什么。”
“汪,三点水一个王。”
男人见陈鹤年沉默了一会儿,最后从他那里得了无聊两个字。
男人的家是郊区的一座小别墅,建得洋气刷着冷白的漆,陈鹤年只吸了一口气,就皱起了眉头,阴气比他想的要重,整个别墅臭气熏天,直堵他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