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了起来,正愤怒地瞪着他,发出尖细的咆哮声。
陈鹤年立马掏出兜里的小布包,一挥手将香灰朝鬼一撒,这可是供奉在镇邪门神牌前的香灰,对于鬼来说犹如烧炭。
鬼牺牲头发来保护躯壳,烧断了的黑发全部都落了下来,陈鹤年从箱子里掏出一根红线,直接捆住了鬼的身体,将它从空中扯到了自己的面前。
“乖乖坐下。”
陈鹤年斥道,语气明显变得严肃:“我早就说了,镜子是我的,我允许你随便用了么?”
他拽住红线的另一头直接抽在了鬼的身上。
“这一鞭子是你活该。”
鬼痛了声,依然傲气地抬起下巴:“你本事再大也除不掉我,我和这法镜早已融为一体,我为何要怕你?”
陈鹤年呵呵一声,手掌扣住鬼的头顶,直接将鬼的脑袋按了下去:“谁允许你这么和我说话。”
鬼恼羞成怒地气哼两声。
陈鹤年说:“你既然说除不掉你,那就不用做选择了,先油炸,后清蒸,我喜欢你这种耐杀的。”
“你——!”鬼看着陈鹤年平淡的脸说着残忍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