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他只得屈下膝盖,缩着一躲。
黄岭道士砍刀又竖着落下来,陈鹤年转得快,刀铿锵一声劈在地板上,水泥都被震碎了,黄岭道士鼻孔吐出一口气,拎着刀又去掀他脚底。
陈鹤年站直身,恰好用脚跟一扣,脚按住了他的刀。
黄岭道士不怀好心地说:“小娃娃,你基本功倒是不错。”
“你刀也不错。”陈鹤年回道,“刀锋,但是人太钝了。”
他悠哉笑道:“可惜,可惜了。”
黄岭道士气哼一声,也用腿来扫他。
陈鹤年功夫可没少学,他师父曾说,清理邪祟讲究术法,但是对付起人来呢,那靠的可就是硬功夫,人再如何,也是个肉体凡胎,上了刀法,劈在身上会疼,会死。
陈鹤年跳开,笑话他:“你做这些,若是被正统名山上的人知晓,你可就玩完了。”
黄岭道士说:“用不着你操心,你一定走在我前头。”
陈鹤年手未握拳,用手掌袭之,他脚步朝后一跨,划出圆弧的距离,底盘稳打稳扎,手掌推其下颚,对方来势汹汹,砍刀擦过他的鼻梁,好不惊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