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个体面人,提前爬到了高处的桌边,在他们的注视下, 不疾不徐地扶正自己的衣袍,还从桌上拾起了他的桃木枝。
“小儿,好生厉害。”他恨恨地盯着陈鹤年,空有觊觎之心,却没有能力,也就这样泄愤。
他看上去没打算逃跑,因为没逃的必要,赵翠翠和陈鹤年得不到一个,他也活不了。
所以, 陈鹤年也不急着杀他,他想让这个上位者,称大多年的人多点恐惧再去死。
大巫师笑了起来,难看的人,难听的声,他手指朝着桃木枝一剥,手里的桃花瞬间枯了,木头化为白灰弥散开,它越散越密, 能钻进空气的每一个缝隙。
“烦人的死老头。”姜皖大呼一句,手一指:“阿姐!办他!”
这大巫师已是弹尽粮绝, 没有蛊和普通人无异,黑煞一掌将他掀飞,直接把他钉在了石墙上。
“把他挂着,找根鞭子一直抽好了。”姜皖说。
大巫师挣扎不下, 就瞪着双目,吼道:“无亲无情,不得好死!”
“受尽挫难,神佛不渡!”
他咒完又笑了起来,他一直笑,能把人笑糊涂。
姜皖捂住了耳朵,所有人都不太舒服,陈鹤年觉得不对,一细听,原来不是笑声,而是有规律的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