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院子里,脸上都蒙上一层阴霾。
“哎呀——”陈爷子突然一拍脑袋,他像是忘了什么事,急冲冲地跑进屋子里去,出来时拿来一个撮箕,里面装了好几把黄米皮都没剥掉的稻米,跑到拐角里的笼子外面,把鸡笼打开,抓起米往地上甩。
“我老了,都有点忘事咧。”陈爷子笑了笑。
鸡被放出来,至少有十几只,围在一起,个头又大又肥,咕咕地吃了起来。
陈鹤年看见了一只很显眼的大公鸡,鸡冠很红,它放着米不吃,抬起头眼睛看中了陈鹤年,直接提着鸡爪子就朝他冲了过去,提着嘴要啄他。
陈鹤年正巧心情不好,那鸡一冲上来,迎面就吃了他一脚,直接踹飞了,鸡毛都抖落一地,鸡灰溜溜地跑回笼子里去了。
“现在不怕鸡啦?”陈爷子瞧这一幕,直笑:“你小时候就被公鸡啄了屁股,当时哭狠了,非缠着我把它给炖了,那还是家里唯一的一只公鸡,后来还是去别人家讨了只鸡仔,后面才有鸡肉吃。”
陈鹤年听了,只是板着一张脸,他不太相信:“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