皖提前说过,这里很乱,本地人最喜欢讹外人钱,司机也是黑心的,十几里路,三个人坐车愣是坑了他们将近两百。
左贺不情愿地付了钱,但他是装的,他根本不知道打车的正常价,只有陈鹤年一个人气得直咬牙,他是真的想上去把那黑心司机揍成死猪头。
“兄弟,我得问你个事。”左贺掐了个粗嗓在说,他拉着车门不让关,脚左右摇摆地站不住,时不时抠一抠脑袋,很急的样子,“我是特意来这里做生意的,你该知道哪里的生意好做吧?”
左贺脸上贴了胡子,他还严实的带着帽子,为了任务只能舍掉了剑,背着一个双肩包,也穿得老旧破烂,看上去是个三十岁的无业游民,屁股后面还跟了两个像早生的娃。
司机回:“来这里能做什么生意,你自个瞧瞧,有人么?”
左贺拍了拍他的车门,咚咚两声,说道:“兄弟,收了我的钱,你也得办点事啊!”
他个头看上去比司机要结实,左贺的眼睛还是红的,生气的时候看着要吃人,因为他通宵练习人设,现在是靠意志在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