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不是她自己预料般的冷漠。
她记得,奶娘离去的那一天,她难从悲痛中走出,阿兄在夜间与她谈心,阿兄告诉她,那就是死亡,血亲离去,身上就会少一块儿,哪怕很小,也是缺了。
姜皖更迫切地想见到姜鹤年,她还未到宫中,先看见被两侍卫架住的赵阴阳。
“公主?公主——!”他晃眼间瞧见姜皖,起先诧异,却如蒙大喜,“公主快助我一臂之力!东宫有变!太子有难——!”
闻之,姜皖立即冲过去,见侍卫有拔剑之意,她先行出剑,未多半言,一道寒光闪出来,剑归鞘中,两侍卫的脖子顿时鲜血迸溅,呕血倒下。
宫廷的侍卫敢朝她拔剑,果真东宫有变。
“我在东宫设下的阵方才破了,恐是有邪物闯进东宫。”赵阴阳说道。
姜皖眉宇一皱,邪物?她并不懂道法奥义却知是大事,没等赵阴阳解释,先一步拽住他,奔去东宫。
东宫大门外的婢子瞧见她,又惊又傻,说道:“主子下令,任何人都不得踏入东宫。”
“你是谁的人!”姜皖见那婢子的脸,冷呵一声,“姜礼?”
姜礼的人进了东宫?
岂会如此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