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林说:“小心。”
陈鹤年看向土地的中央,问,“那阵中可安置的是左贺的魂魄?”
“正是。”于林答:“就封印在那玉瓶中。”
“阿兄也看见了。”姜礼徐徐开口:“这地底有百鬼,只要我想,那庶民的魂魄立马就能被我粉碎。”
“我早已今非昔比,就算这贱奴曾今再耀武扬威,如今,能奈我何?”它言语挑衅,舔了舔嘴唇
于林不语,只是勾动了自己的手指,那条红线自然地垂在二人中间。
陈鹤年眼睛瞥向他时,他就顺势握住了陈鹤年的手,扣紧手指,睁开了他那血红的双眼,他的瞳孔像根根分明的刺,他身上的颜色像印记一样盖在了陈鹤年身上。
姜礼身下的土地中有盘根错节的活物,阵印中有上百只凶鬼,这是事实。
只要他们踏前一步,姜礼就可以催动阵法将魂魄撕成粉碎。
于林可第一时间压制姜礼,但那百鬼却无法清除,姜礼设此阵,就有了捏在手里的砝码。
陈鹤年心中的声音传进了于林的耳朵里。
此阵可有解法?
杀姜礼。
于林回答。
可我要左贺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