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异常平静,只遇上三两只四肢冻得僵硬的丧尸。
两人没有先回去,反而去了项衡家。
彼时项衡正光着膀子在院子水池边洗漱,见到展乐扬激动得差点把牙膏吞进肚子。
“我就知道你小子会没事的!”项衡抹掉嘴上的泡沫,“快进屋,哟,这是怎么了?”
展乐扬:“从山坡滚下去的时候崴到脚了。”
“问题不大,试试哥的云南白药。” 项衡在一楼电视柜旁边一顿乱翻,“我记得就在这里——啊,找到了!”
展乐扬脚放在陆钦大腿上,陆钦力度恰好又富有技巧地揉着他红肿的脚踝。
展乐扬又痒又疼,龇牙咧嘴问:“那些关押的小孩儿呢?你们怎么处置的。”
“听你的,直接让他们回去了。”项衡乐道,“你是没看到刘辉那表情,五彩纷呈,语言都描述不过来。”
展乐扬笑了笑:“他肯定知道是我干的。”
“他不敢把你怎么样。”项衡努努嘴,“陆老弟在呢。”
正如项衡所言,刘辉不仅不能把展乐扬如何,甚至还要装模作样地来嘘寒问暖。
村政府四楼,刘辉抄起桌上装饰用的小盆景愤怒地扔向对面的人。
周耀成微微侧头,轻巧躲过:“我劝过你,是你当时太心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