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的伤口时,被对方冷漠地挡开。
展乐扬也不在意,又问:“要紧吗?”
男孩沉默不语,嘴唇紧紧抿着,与其说是警惕,不如说是肌肉过于僵硬而无法自如活动。他透过脏兮兮的、盖住眼睛的刘海直勾勾地盯着展乐扬,机器般没有感情的目光令人头皮发麻。
展乐扬压下心中的不适感:“怎么不说话?哪里受伤了吗?”
说着又要去看男孩手臂的伤口:“别怕,我这里有药品,等会儿给你处理一下。”
男孩后退半步躲开,拉下衣袖,收回手时,指尖不小心蹭过伤口上不知何时从鲜红变成黑红色的血液。
只是现场谁也没有发现。
他上前两步,站到刚才闹事者屋子的门口,毫无光彩的双眸空洞呆滞,冷漠的目光随着缓慢转动的脖子一点点在屋内扫过,仿佛是在记住这群人的模样。
接着,他走到下一间屋子,如法炮制。
这种诡异的行为举止看得人心里发毛。
有人举起扫把赶人:“看什么看!赶紧滚!”
男孩无动于衷,自顾自完完成任务一样的扫视后,走到展乐扬面前捡起沉重的背包。
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道在展乐扬鼻尖弥漫,正要仔细分辨时,又悄然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