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来要钱的。”
舅妈抬手拍了拍我的手,“你这丫头,还不快追上去解释?”
啥???
……
姥姥头疼的毛病反反复复,又不愿意去看病,所以我只能用中药了,只要找到川芎和香附,研磨成细粉,用清茶调服就好。
说着我就准备出门。
沈涂半躺在炕上翻着我的中药书,“姐,我听说中药也有能美白的法子,你也给我整点呗。”
“我还真知道一个法子。”我认真道。
“你啊,拿黑人牙膏涂脸上,涂半个月准白。”
咋白?辣白的。
沈涂嘁的一声,“谢谢你啊,你真是个天打雷劈的好心人。”
我扬唇一笑,“略,走咯。”
……
要找到这些草药得去旁边的小山里找,忙活到下午三点,我可算找完了。
正打算回家呢,我就瞧见一个人狗狗祟祟的不知道在念叨啥。
我悄悄躲在树下,这才看清。
那男人蹲在地上,嘴里小声嘟囔着,“卖……大白菜、鸡毛菜…空心菜…油麦菜了。”
摆摊?
我走近一瞧,这也不是本地人。
他看见我,站起身小心翼翼地问我,举止投足间尽显局促,“那个……你要买菜吗?我这什么菜都有,黑的菜,白的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