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呆滞地望了过去。
果真发现,不知在什么时候,他的右手便挣脱了贺云的手,情不自禁地将贺云挥舞在他眼前的手抓住。
鼻尖,疯狂地吸着那股属于贺云的味道。
宁真:“……”
这一下,他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就连他也不知道,他的右手,是何时背叛了他,抓住了贺云的手的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”宁真急得脸红透了,差点哭出来,“班长,我,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贺云看到宁真着急的模样,心中舒坦了,顿时来了精神,揶揄道:“什么意思?你到底没有什么意思?”
这“意思”两字,让贺云不禁浮想联翩,眼中染上了一丝兴味之意。
他就着宁真抓住他的手,手腕一翻,五指一掀,反而将宁真的手给反握住了。
猎物,此刻仿佛变成了猎人,不,或者说,猎人,一直都是猎人。
宁真一愣,手中的温度,是如此的灼热,仿佛要将他冰冷的皮肤给烫伤。
他登时吓得面色惨白,双眼无神,唇中喃喃:“我没有,要挑衅你的意思。”
宁真,竟是直接将抓住贺云的手这一动作,当成了对贺云的挑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