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懂得了它的意思。
想要得到什么,便要付出得更多。
因此,他与镜中人之间的交易,从来便不是对等的。
天平,一直朝着镜中人的方向倾斜,虽然他不知,到底倾斜多少,可很显然,是一个连他都不敢想象的可怕弧度。
宁真面色惨白,身上的血液,仿若在一瞬间被一股无名之力抽干,整个人,只剩下一具刚刚从陵墓中挖掘出来的、脆弱的骨。
就连最无能的风,也能将他吹散成齑粉。
几近绝望。
难道,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?
难道他,就要这么残忍地,任由婆婆离开他吗?
绝对不要。
无论如何,他都要让婆婆好好活着
心思一转,宁真讨好地笑着,自欺欺人道:“小镜,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吧……我婆婆她,才被诊断出恶性肿瘤,处于癌症前期,怎么会……怎么会是本该很快要死去呢?”
蓦的,他试探着挽尊了一句:“一定,是哪里弄错了。”
镜中人瞧着宁真试探的模样,不发一言,只是用那双无机质的眼睛,淡淡地看着他,宁真仿佛从其中,看到了淡漠的嘲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