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听来的小道消息。
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事情。
之前,欺负宁真的秦万,无故转学,有人说他被吓疯了,整日里说梦话,他的室友,都十分害怕他。
可宁真却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,要是秦万会疯,那真是老天爷开了眼了。
那么盛气凌人的一个人,怎么会疯呢,都是别人传的闲话罢了。
贺云眼神一闪,款款道来。
原来,是班长抱作业去老师办公室时,听见他们无意中说出的。
“真的?”宁真双目一红,神色黯淡。
胃中好似被倒了几杯苦水,这股苦意,染上了喉咙,让他几欲呕吐,可唇中纵然一片酸意,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。
他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,这股浓厚的苦意,反而经由舌尖,转到了他沾染了糖水的唇上,让唇瓣也变苦了。
看到宁真的粉舌,贺云喉咙微微一动,眼神微微闪烁,像是不经意间,视线从上至下扫射,停留在了他的粉唇之上。
“真真,你似乎很难受。”
凑上前,贺云关切地问着,手,却温柔而缓慢地摩擦着宁真的左手,动作如常,并不狎昵,宁真也没有感到丝毫不适。
幼时,婆婆在安慰他时,偶尔也会像贺云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