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的瑾郎不在乎,她却不能伴着他一起胡闹,奈何,发髻松懈,云鬓微湿,衣襟被他揉皱,玉芙脑海中仅存的神志也在这浮浮沉沉里变得模糊。
记不清过了多久,天色依旧亮堂,裴宿洲倒是一脸餍足,他像是得了满足后一脸闲适,只是苦了玉芙,她双颊微红,无助的坐在软椅上,一双杏眸湿漉漉的,仿佛被雾气洗涤过一样。
娇柔妩媚,惹人怜惜。
哪怕是心冷深沉的裴宿洲,此刻也不禁觉得,眼前这一幕,极其漂亮。
她像是生长在极寒之地的一株雪莲,浑身上下都是宝物,那双瞳眸如不谙世事的林中仙子,而这身上却像是勾人惹祸的山间魅精。
偏生她毫无察觉,此刻正理好裙摆,有些无措的唤了一声:“夫君……”
裴宿洲喉结微滚,眼底沾染上了不正常欲。念。
这一刻,他突然有些嫉妒裴瑾珩。
玉芙将衣衫拢好,方才闹的有些过火,她腿木艮周围已有些发红,红着脸将衣服穿好,双腿依旧有些发颤。
虽说夫妻房事有助于调和夫妻关系,但成婚后,她第一次发觉,瑾郎于这些事情之上,仿佛有无尽的活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