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氏也随着一同跪下,只是她尚且不明白因果,便听到老夫人继续道:“当今圣上最恨结党营私,你竟敢公然站在三皇子那边,你可知,若是事情稍有不慎,便是拉着我们裴氏一族陪葬,这样的后果,你承担的起吗?”
裴邵大惊,忍不住抬头。
这些事情,母亲怎么会知道。
“别这样看着老身,这些年来,老身自知不曾亏待于你,大郎故去后,你更是府中的顶梁柱,可你呢,这些年来,你都做了什么!”
“外面养着外室暂且不说,如今竟公然结党营私,你是觉得自己脑袋上的那颗头多余,还是想要拿裴家满门荣耀向天威挑战。”
“糊涂啊!”
沈氏面容一变,她虽为深闺妇人,不知这官场中事,也知如今老夫人盛怒于此,定是丈夫做了不可饶恕之事。
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即便她与裴邵早无情意,但此刻面对老太太如此怒火,她仍旧替裴邵求情,“母亲别生气,二郎定然不是有意的,一定是有人教唆。”
“住口。”裴老夫人看向她,有些不争气的道:“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,你可知他做了何事?”
“母亲……”裴邵哀求,眼眸渐渐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