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宿洲的意思时,玉芙正好在院子里绣着虎头帽,她闲来无聊,总得给自己找些事情打发时间。
也消除那人对她的戒备。
她留意过,这间院子都是裴宿洲的心腹,想要从他们身上下手,几乎不可能。
但若是让他放松警惕,玉芙抿了抿唇,她不清楚,他对自己到底有多少情意,虽然她绝无可能与他在一起,但是借着这份扭曲的情意,助她脱困。
“容娘子,主子说待会过来。”
洛安平静的将裴宿洲的意思传达到,而后悄悄抬眼看了玉芙一眼,几日前还闹着的人,此刻却娴静安分了下来。
他想起主子前几日吐了血,便又忍不住多嘴道:“其实主子也是在乎您的,您若是服软,主子定然会好好待你的,他一点也不比裴世子差……”
“洛安。”玉芙蹙眉,忽然唤了一声。
洛安噤声,知道是自己僭越,他垂下头,抬手作揖,便退了下去。
院子里恢复了安静,陈嬷嬷此刻正在准备着晚膳,不知怎地,玉芙忽然鼻尖一酸,他如何能和瑾郎比较。
他骗她,欺她,又囚。禁她。
她只是暂时不能惹怒他,等她寻到法子出去,必定离他远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