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靠近。
他不确定,她到底厌恶不厌恶他。
若是她对自己讨厌,那这些画必然会让她恶心,但若是她其实对自己没那么讨厌,裴宿洲不敢去想,他怕那个答案令自己失望。
“阿芙,对不起。”
他垂下眸,像是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。
又像是一个犯错了等待处罚的孩子,紧张而害怕。
雨水飘摇,极有节奏的打在门窗上。
玉芙抿了抿唇,窗棂处吹来几缕薄风,仿佛将她的理智拉回了几分,她抬眸望去,忽然看到他里衣处隐隐若现的伤痕,那是那一日,他为了救她,生生接下那一箭。
“这里风大,今晚你去榻上睡罢。莫要染了风寒,明日还得给你煎药。”
“那你呢?”
他蓦然抬起眸,眼底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期待。
不知为何,明明他与瑾郎生的一模一样,但玉芙却能很轻易的将他们分离开来,瑾郎循规蹈矩,从始至终都不会失礼,而他我行我素,仿佛不被世间礼法约束。
她的世界里从未出现这样大的意外,只有他,是她无论拒绝多少次,仍旧会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她。
时至今日,玉芙才恍然明白,也许她和瑾郎分开,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