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,只是现在,骤然明白了过来,她不是父亲的孩子,父亲多年来的不闻不问,便也就说的通了。
“玉芙,当年如果不是容家不守信用,你也不会离开舅舅这么多年,舅舅没去找他们要说法都是好的,他们竟如此恬不知耻,竟敢上门。”
薛菱神色愤愤不平,仿佛曾经受到不公待遇的是她一般。
玉芙心中一暖,安抚般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我知道,阿菱,但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弄清楚,我想去看看。”
当年母亲身子一日不如一日,恰好是在宋氏有孕后,她记得,当初为了方便,母亲喝的中药与宋氏的安胎药都是一起熬的,当时她无意中发现宋氏身边的贴身侍女曾经暗中将药渣倒掉,那会她没放在心上,如今想来,这里透着古怪。
更何况母亲去世后的所有遗物都交给了宋氏保管,虽说她出嫁那日嫁妆未少,但是母亲最喜欢的那枚簪子却不见了。
她几乎可以肯定,那枚簪子定然是落入了宋氏手中,只是从前她没有能力从她手中夺回来,如今,倒是可以试一试。
薛菱叹了口气,却也没有阻挠,“我和你一起去,正好也让旁人知晓,我们将军府的人,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