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变好,也不由想起早些年定下的这一桩婚事。
她将慕晚叫到榻前,咳了几声,便也不由问道:“这几日我虽病着,却也瞧在眼里,陆家那孩子,对你是真心的,你们自小一起长大,知根知底,母亲是想着,马上开春了,婚事也该提上议程了。”
慕晚垂着眸,这几日陆青柏时不时就会来府中,有时候是与父亲谈事论文,有时便专门是给她带些有趣的小玩件,陆家没出事前,陆青柏虽对她极好,可并未向现在这样,太过热情与殷勤,让她觉得不适应。
说起婚事,慕晚脑海中却想起了另一幅画面,她这几日反复梦见的场景,倒真梦见了自己嫁人。
虽并未瞧见自己嫁谁,可她可以确定,那人定然不是陆青柏。
至于是谁,慕晚却不知道。
母亲见她兴趣并不高,不由担忧道:“可是你还有什么顾虑,陆家那孩子也是我瞧着长大的,你二人年纪相仿,兴趣又投,且他又是真心待你,等过了这个月,我让人将你的嫁妆准备出来,开春了正好……”
“母亲!”慕晚叹息一声,语气软下来:“此事不急。”
慕夫人有些意外,往常提起婚事,慕晚虽不算殷勤但也不现在这样,让她有一种她在迟疑犹豫的错觉,慕夫人以为是经历了变故,慕晚在犹豫,故而也没逼迫,只轻声嘱咐了几句,便安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