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道:“温千楼,本帝姬剥的橘子一般人无福消受,方才你竟敢捉弄我,这酸味你怕是要记一辈子了。”
温热细腻的手掌贴在唇上,温千楼微微失神,强忍着酸意将橘子囫囵吞下。
难怪都城都在传,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乐嘉帝姬,她就是个活阎王。
阮玲珑见他将橘子吞下才松开手,温千楼用茶水漱着口,还是嘴硬道:“能吃上玲珑亲手剥的橘子,虽然酸的厉害,但我心里甜。”
嘶——
阮玲珑脊背一阵发冷。
温千楼自认斗不过她,索性起身下了看台,双手交叠塞入袖中,站在台下看着对面的人御马射箭,铜铃叮铃作响,又一箭从孔洞之中穿过,众人一阵叫好。
阮嘉禾见四下无人,又向阮玲珑询寻问起了节度使之事,她虽压低了声音,但温千楼耳力极好,一字不落的听了去。
阮玲珑解释道:“节度使手握一州之势,涉及兵马粮草和百姓生计,我还未来得及与父皇说,兹事体大,怎可儿戏。”
“你深得父皇厚爱,若你缠着父皇,他也会思量一番,没准便会真的让你姐夫去平阳州做节度使,他近日对我是越发冷淡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