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珑平安无事,总算是放下心来,照着上午用的法子,顺利入了阮玲珑的屋中。
牧逸伸手抓住了她的手,心疼道:“他可是又难为你了?”
阮玲珑抽回了自己冰凉的手,改口道:“并无,就是说了你我的婚事,他不愿松口。”
牧逸看到阮玲珑抵触自己的触碰,觉着她并非真心喜欢自己,曾经在大邺,他们二人只差一步便拜天地了,牧逸亦不信,一个女子能彻彻底底忘记曾经心悦之人。
思及此处,索性便逼她一回。
牧逸桌下的手微微攥紧,吞吞吐吐说道:“玲珑,我虽身在大兖,但关于你的事我也略有耳闻。”
阮玲珑有些疑惑,不解道:“我的事?什么事?”
牧逸靠近她几分,低声道:“我安插在王庭中的眼线不多,也不能说我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,御书房门前的巡守闻摘玉,你应知晓此人。”
“我知晓,她便是在大邺假扮伶人的侍卫。”阮玲珑眼神黯了几分,想起来自己与这样假扮温千楼之人争风吃醋,想来也有几分可笑。
“温千楼回王庭没几日,便下令将闻摘玉关入了地牢之中,她出来时受了伤,我听眼线说,她好*想触碰到了温千楼的禁忌,只因她对一个人下了毒,险些闹出人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