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来也已有四五个月,她未曾如现在这般潇洒过了。
阮玲珑感觉有一股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,胸口又憋又闷,她这才将马缓缓勒停在溪流旁,翻身下马,蹲下身用冰凉的水净手,将一颗药丸子吃进了口中。
温千楼满是担忧,“你这药还要吃多久?我在水云城时,便瞧见你还在吃。”
“好不了了,太医还有大夫说,我至多只能活个几年。”
阮玲珑瞧他担忧的模样,笑着忽然将水撩起,溅了他一身,看到他不躲,想来怕水的心病好了七八分了。
“温千楼,我骗到你了,小毛病罢了!”
温千楼闻言才放下心来,用帕子擦去脸上的水渍,盘膝坐在她的身旁,望着云舒云卷的晴空,轻声道:“我应该早些带你出来的,方才你策马的样子,我还一直担心你会从马上率下来。”
阮玲珑也不顾什么太子妃帝姬的身份,身体微微向后,亦坐在了草地上。
“温千楼,你还真是小瞧我了,你可莫要忘了,在大邺狩猎时,我亦能策马拉弓的。”
她近日总是想起以前的许多事,“对了,我从我父皇那里讨来的金弓,你可还带着?”她转头看向身旁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