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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那些事与她阮玲珑毫无干系。
阮玲珑将手中的灯盏放在了桌上,沉吟道:“明日便是最终之斗,也不知我能不能夺得花魁。”她见过那几位才华横溢的女子,虽是可怜人,但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内大放光彩的样子,当真是璀璨夺目,而自己的舞蹈也不过是半吊子。
能走到今日,也全凭运气,还有一部分投红绡的公子,瞧起来并非是什么显贵,也不像是西漠人,她能想到的只有温千楼。
一寻思到他,心便静了几分。
月牙眼里满是真挚,夸赞道:“月牙见过落姑娘的舞姿,轻盈灵动,明日定能夺下花魁之位的。”
“承你吉言了。”
阮玲珑轻轻打开自己的门,悄声朝着习舞的厢房走去,守在楼内的侍卫见她也都是微微颔首,她不喜欢旁人点头哈腰唤自己“落姑娘”,便换了行礼的方式。
西落尔叫了好几次水,待从厢房内出来已是三更天,看到隔壁厢房还有对面习武厢房灯火通明,竟觉得有些心虚,询问守门的侍卫,“落姑娘何啥起的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