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就抬上了一旁的小案。
曹掾史察言观色,连忙凑上前揉起腿来。
“大人,咱们要不要……”
“着什么急?”樊统哼哼着闭上眼,声音里透着悠闲,“督护要查案立威,我等配合就好,岂能僭越抢功?你说是不是?”
曹进忙不迭地点头。
“大人说得是。下官这不是想着若能表现一二,将来那平南将军若是入城,也能落个好印象。都说这断玉君是九江一带最年轻的督护呢,年不过廿七就被赐了兵符……”
“你懂个屁?!”樊统不耐烦地睁开眼,两腮上的肉因为激动而堆到了一起,“那沣河下游都要打翻了天,地方的兵符发了没有上百也有数十,我看还不如城里十岁小儿手里纸糊的刀剑值钱。这郡守的位子我还坐在屁股底下呢,你不要想着踩过我去巴结他,若再让我逮到,就把你发到居巢去充苦役!”
听到“居巢”二字,那曹进瞬间面如金纸,哆嗦着抱住樊统的大腿告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