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了哭腔,看着有几分可笑就有几分可怜。
方才吃得正热闹的气氛瞬间便冷了下来,秦三友等人都默不作声了,只低头饮尽碗里剩下的酒,末了再斟上一碗。
杜老狗声音落地,先前一直隐忍不发的年轻督护冷哼一声,显然对这番说辞觉得可笑。
“讨生活就一定要写那龌龊段子、叫卖艳书吗?你手脚健全、大活人一个,便是随便找处码头做工也能生活,要贪那点涓滴之微利却不想辛苦,便不要用生计来当借口。”
这话一出口,整个院子里就更安静了。
谁不知道杜老狗说的是醉话?可这醉话中也有实话,而且偏偏有人将这实话听了进去,还义正严词地将话驳了回来。
秦九叶就站在一旁听着,起先忧心那一门心思要秉公办案的督护要将人就地正法,见对方只是言语上驳斥,似乎本该松一口气,可不知为何,她却觉得对方这几句话简直比一顿毒打还让她难受,特别是“涓滴微利”四个字,简直像针一样扎在自己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