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你陪着她?”
许秋迟闻言又是一愣,那张向来从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罕见的无措来,像是没有料到对方会这般形容他,又像是心中早已有过定论,只是突然被人说破有些猝不及防。
他停顿了好一阵子,这才慢吞吞地开口道。
“我先前倒是不知,柳姐姐原来这般会说笑的。”
那一向端庄的绿衣女子听了这话竟立刻拉下脸来。
若非亲眼所见谁也不能相信,这样一个美人,不苟言笑、眼神阴冷的样子或许才是她真正的样子。
“我从不与人说笑,二少爷忘记了吗?”
柳裁梧说完,连礼也未行、径自转身离开了,留他一人去酒坊买酒,五坛大庐酿勒得十指生疼。
许秋迟立在夜色中,盯着地上自己那道孤零零的影子,又抬起手看看手指上那已经变浅的勒痕,半晌才收了扇子、喃喃自语道。
“我看起来当真这般不堪吗?怎地一个两个都这般说。”
院门内静悄悄的,秦九叶显然已经走远,并听不到他的自言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