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从未能进过帐内。门主玉体金贵,弟子不敢怠慢。要不还是等玉箫回来,请他亲自来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朱覆雪的声音已不耐烦地响起。
“你如此唠叨,可是不情愿?”
那帐外候着的年轻弟子闻言当即腿一软、跪倒在地。
“门、门主英明!弟子怎会不情愿?!只是弟子手脚粗笨,实在担心伺候不好,所以才、才……”
“既然什么都做不好,留你何用呢?”
朱覆雪话音未落,那道映在纱帐上的人影已缓缓逼近前来。
年轻弟子瑟瑟发抖地匍匐在地上,几乎不敢抬起头来,只觉得女子无声的脚步正慢慢逼近,而他的生命也将走到尽头……
突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昏暗的船室外响起,却是另一名门中弟子。
“禀报门主!是玉箫他、他……”
来人的声音不知为何突然低了下去,朱覆雪随即冷冷开口道。
“既然回来了,还不快让他滚进来。”
那来报信的弟子迟疑着无法开口,下一刻,那屏风已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挤压得碎裂开来,朱覆雪光着脚走出来,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