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恨不能教他把那压箱底的布料都翻出来才肯罢休?断然不可能有如此随意的主顾,别到时候衣衫做出来,再回过头来挑他的不是。
但他惯是伺候过这些难缠的主的,只迟疑了片刻,便又耐着性子问道。
“不知客官可有偏好?喜正色还是间色?喜轻薄还是厚重?何种场合穿着?有无喜忌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对方顿了顿,随即又继续说道,“唯有一点,裁衣用的料子看起来不可太过贵重。”
不可太过贵重?那便是不肯用好料子了?
成衣铺不比布庄,如若个个都只出分工钱,那他这个做掌柜的还有何油水可赚?本以为来了只肥鸭子,可到头来却是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。
老谭先前还一脸喜气,眼下一听这话那嘴角便控制不住地耷拉下来,脸色也不如方才红润了,言语间的热络劲都跟着凉了不少。
“客官有所不知,小店近来生意还算红火,今早店内已接了两单老主顾的生意,店中几位制衣已经排满了活计,而这赶工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