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突然觉得今日杜老狗那一卦只怕又要应验了。
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秦九叶低下头去,一边说服自己将心放宽些,一边默不作声地吃起东西来,下一刻便听丁渺再次开口道。
“光顾着寒暄客套,倒是冷落了这一桌好酒菜。今日托秦姑娘的福,得以一览这湖色风光,在下自当酌满觞相邀。”
他方才端起酒盏,李樵便已拿起桌上的玉箸,熟练地从那盘蹄膀上撕下一块肥瘦得宜的肉来,轻轻放在女子面前的盘中。
“阿姊吃肉。”
秦九叶的手指蜷缩起来,实在是既不想去碰面前的酒盏,也不想去夹盘中那块肉。
空气中又是一阵短暂的寂静,丁渺随即放下酒杯,也拿起面前的玉箸。
“看来秦姑娘并不善饮。蹄膀虽好,吃多嫌腻。这江白鲂乃是当日从江河中打捞出来后运下来的,只有鲜活的才能入口,秦姑娘可得尝一尝。”
男子说罢,从那道蒸江白的鱼背上取下最鲜嫩的一块,便要送入秦九叶盘中。
下一刻,她身旁的黑衣少年突然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