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痛,我已多年不曾提起了。”
若说李樵未开口前,秦九叶也对眼前之人侃侃而谈那番话的用意有些疑心,那眼下听对方丝毫不避讳地讲出背后缘由后,她便再不好继续追问了。
“是我这阿弟唐突了,还请先生不要介意。”
“无妨,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丁渺轻阖眼帘,语气中似有些遗憾,“那孩子能遇见我,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只可惜旁人便没这么走运了,听闻那庄主狄墨此次正是为亲自追讨一叛离山庄者才现身九皋的。”
哐当。
少年手旁的酒盏被碰倒在案上,酒液瞬间淌了一桌子。
秦九叶就坐在他旁边,离得近了些、躲闪不及,衣袖便湿了一块。
对话终止,席间两名男子几乎同时欠起身子来。
白衫男子从身上摸出一块四四方方的帕子递过来,而那布衣少年却自始至终只是站在那里,身形前所未有的僵硬。
秦九叶飞快瞥一眼那递帕子的手,下意识摆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