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在黄泥湾码头附近望见她了,督护若要寻人,现下过去兴许还来得及……”
他语毕,立即抬眼偷瞄邱陵神色。
不止是他,其余众人也都在偷瞄。
无数“猥琐”目光遮遮掩掩地投向年轻督护,一些意味不明的长吁短叹此起彼伏地响起。
“先前没觉得,今日这么一瞧,这位秦姑娘真是咱们督护的贵人啊。”
“就是就是,若非秦姑娘深入敌营、看破天机,我等说不定还要无头苍蝇似地原地打转。”
“治病讲究疏通关窍,断案有何尝不是如此?我看倒是一脉相传,合适得紧、合适得紧啊。”
这些平日里只知埋头办事的汉子,一改先前同那秦姑娘坐在一桌吃饭时避嫌矜持的模样,一个个小嘴抹了蜜一样,瞧着比那几碗素面更加不值几文钱。
然而不论他们如何卖力“吆喝”,那端坐一旁的正主似乎自始至终都没听进去半个字,只微蹙着眉头沉思了片刻,随后简短安排道。